【全職】畢業禮（10）
傘修修傘無差
血淚求安慰……
本來這段昨天在單位就寫到四分之三了，我存在手機卡裡，結果！回家之後！手機卡讀不出來了！總之現在手機也有問題而且被我格式化了一遍之後連電話號碼都沒有了……之前有我電話的民那桑麻煩再給我發一遍短信吧QAQ
爲了你我付出了多少啊_(:з」∠)_
倒數第二章，爭取今天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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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一时静了下来，音响里带着杂音的乐声原本被调到了几乎最低的音量，此时也显得格外清晰。苏沐秋盯着屏幕像是回想了片刻，然后在前面的地毯上坐了下来：“那时候我和沐橙就在台下看着呢，我才——嗯，快十三岁了。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我还是觉得这是我看过的最棒的演出。”
叶修看着他，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开口。苏沐秋的这些家事他也知道有些年了，虽然他也知道苏沐秋并不是放不下看不开的人，但是想起几年前夕阳下的那一曲哀恸的无言歌，他的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些难受。毕竟死者为大，这一页揭过去了，他便从没有主动提起过。
而现在当事人自己却坐在他身边，带着颇为怀念的神色看着那段陈年的录像，像讲故事似的对他说着：“我本来一开始是学小提的，后来沐橙开始学琴，我觉得好玩才跟着她一起学的大提，那时候我妈还老是嫌我爸抢她的学生来着。我妈妈……是个挺好强的人，一直跟我爸争啊争的，她的帕格尼尼拉得特别棒，小时候三天两头就看他们俩比着玩。我爸顺着她，老是说你妈妈最厉害啦我可比不过她什么的，我那时候学小提我爸也总说我比妈妈差远啦，打击的我都没信心了，我就想，你不是也比我妈差吗那我换大提总能拉得比你好吧，结果……”他说着笑了笑，又感慨地摇了摇头，“小时候一直以他们为目标努力着，觉得有朝一日一定会超越他们的，现在反倒觉得他们永远都那么好，是就算我再怎么好也达不到的那种高度。我存了好多他们的录音，好多都是练习的时候偷偷录的，每次听都觉得——就好像阳光一样，透彻干净，爽朗明快，温暖得让人安心，让人充满了希望。就像这段……那时候我连个乐曲分析都不会写，拉着沐橙的小手坐在下面，就觉得特别特别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那么好了。”
叶修看了看屏幕里演奏着的两个人，他们都那么投入，好像和他们手中的乐器融为了一体，而偶尔交汇的眼神又是那么温柔，好像眼前便是最重要的珍宝，好像什么都不能把他们分开。他张了张嘴又合上，最后只是伸出手去，轻轻地握住了身边那个人搭在地毯上的手指。
“其实……”苏沐秋隔了片刻又接着说道，“他们俩刚刚出事的时候，我挺长时间都没反应过来，那时候虽然知道死是什么意思，但是……怎么说呢？没有实感吧。一直到后来，我爸爸离世之前，我在他房间门口，听见他一个人在屋里拉琴。他那时候不光是高位截瘫，胳膊也出了问题，琴都架不太稳了，从出院之后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虽然还是很努力地表现出正常的样子跟我和沐橙说话，但是他一个人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一座危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垮掉。因为身体原因，那一年多他几乎都没有再碰过琴，沐橙不能跟他学了，还是他的同事挺好心的接了过去。那天听到琴声的时候我本来以为是沐橙，但是听着那个断断续续的劲儿又不太像，然后就顺着声音跑过去看。他关着房间门，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形，但是我听着他的琴声，好像才突然明白了，原来死就是这样的感觉，原来接受挚爱的人永远的离开自己这件事……是这样的感觉，就像是……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黑白的，一动不动的，什么都不存在了，连疼痛、难受这样的心情都没有了，就像是胸口被掏了一个洞，只剩下空气在跳动……”
“沐秋。”叶修突然低声喊他，却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紧了紧握着他的那只手，过了好久才有些突兀地问道，“是……无言歌？”
苏沐秋轻轻地点了点头，又有些凄然地笑道：“我小时候他总是跟我说，技术这种东西多努力总会有提高，但是不管技术多么精湛，情感上的东西，没有点阅历是绝对出不来的。拉给你听这首曲子那天，听到你说那些，我最先想到的就是他这句。那时候还挺感慨的，可能……要得到什么，总归就是要先失去点什么吧，那么一想又有点遗憾，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么珍贵的东西，却没法好好用了。”他想了想，又转过身来，稍稍偏着脑袋看着叶修说道，“所以……多亏了你，我很感激。”
“跟我说这个？”叶修听他这么说，也放松地笑了笑，攥紧了他的手抬了起来，稍带着些认真地神色说，“那好办，为了表达你的感激，老老实实地给我干一辈子吧。”
苏沐秋像是认真考虑似的吸了口气：“虽然这话好像没什么错但是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啊？是我的错觉吗？”
“这么严肃认真的时刻你想什么呢沐秋同志？”
“既然能秒懂我在想什么那看来我确实是没想多了。”苏沐秋刷地把手抽了出来，嫌弃地在叶修的衣服上蹭了蹭，“本来还想好好商量一下假期怎么休闲娱乐一下，现在看来你还是老老实实加班吧。”
“别啊？我这劳心劳力半年多了你忍心吗？”
苏沐秋笑得真诚：“我特别忍心。”
“所以，你们就打算在家蹲两周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倒水的苏沐橙端着杯子站在旁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全神贯注的两个人顿时都是一激灵。
“呃……沐橙啊，什么时候出来的？饿不饿啊我去做晚饭？”苏沐秋连忙问道，却被叶修不着痕迹地撞了一下。
“你这也太生硬了，妹妹问你要不要出去玩呢，人家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一生一次的毕业旅行啊你还不抓紧机会！”
“一生一次个鬼啊两年之后还要研究生毕业呢……”苏沐秋斜了叶修一眼，才转回去问苏沐橙道，“有什么想去的地方？这次时间长，咱们可以多玩几天，就当是毕业旅行了。”
“结果还不是我说的梗啊你？”叶修无奈地说到，紧接着就被警告性地瞪了一眼。好哥哥模式下的苏沐秋战斗力略强，叶修只好鸣金收兵，沉默地关了电视收拾起了一地的光盘。
最终三人把旅行地定在了L镇。小镇离C市不远，也是近年来江南水乡旅游热兴起后被开发出来的古镇之一，名气不算小，一到节假日就有不少人慕名而来。所幸他们去的时候还是工作日，小镇居然是难得的一片清净。
抵达的时候已是下午，他们早就提前订好了住处，搁下了行李就急不可耐地四处觅食。镇上的小吃店铺连着开了一排，花样各异的小点心码放在古朴的柜台里，隔着店门前的蒸笼和锅灶上白蒙蒙的雾气显得煞是诱人。苏沐秋看着苏沐橙两眼发亮的样子，特别豪气地抬手指过去对着店家道：“各样给来一份，打包！”然后回头冲着叶修一挥手：“付钱。”
“嘿？怎么我成结账的了？”原本跟在身后东张西望的叶修还有点没跟过神。
“我衣服没兜没装钱包下来啊，反正你还不是一样要吃。”苏沐秋理所当然地把柜台前的位置让给了她。
“哎呀我来就好啦，哥哥你真是……”苏沐橙说着把背包转了过来正要翻，却被叶修拦住了。
“别别，让他掏也不能让你掏啊，账我们俩可以回去慢慢算嘛。”叶修说着冲苏沐秋挑眉一笑，然后老老实实地掏了钱。
一条小巷走到底，三人手里早就拎得满满当当，便找了个小铺子坐下来随便点了两个家常菜，一堆入项不大一会儿就被清扫了大半，要不是苏沐橙表示还要带些回去分给同学恐怕真要空手而归。
待到酒足饭饱出了铺子，正赶上黄昏时分。暮色西沉，店门口临河的石板路早就被行人的足履磨得光滑，在夕阳下折射出暖暖的色泽，似是要与与河水中荡漾着的碎金般的光芒连成一片。三三两两的游人踩着一地的斑驳缓缓前行，逆着光的剪影在古旧的房屋和小巷中被余晖晕染着，好像一副浸满了暖色调的水彩画。算不得宽阔的河道中一来一往的乌篷小船擦身而过，身后拖着的长长的涟漪裙摆一般，彼此交错又又荡漾开去。船家们吆喝着用听不懂的方言打着招呼，垂柳的枝梢自船篷顶上堪堪擦过，又拂过在船头撩着河水玩耍的孩子的脸颊。有游人抱着单反蹲在河边小心翼翼地调整着镜头，于是这一片静谧而温暖的光影就这样在悦耳的咔嚓声中定格。
他们三个自然也不能免俗地乘了一趟小船，叶修是最后上的船，方一进船舱船便因为短暂的不平衡而摇晃了起来，苏沐秋连忙把妹妹往身边拉了点对他说道：“看你胖成什么样了，我们俩还压不住你一个。”
“压不住就别勉强嘛。”叶修坦然地坐了下来，船身又晃了晃，“再说这也不是胖不胖的事儿，是你姿势不对，你们俩坐开点儿就好了。”
“咳咳……”苏沐橙听着这充满歧义的话险些笑出声来，连忙咳嗽了两声道，“我还是去船头吧，我也想玩水。”
苏沐秋连忙关照道：“小心点注意安全啊！救生衣绑好了没？”
“没问题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苏沐橙冲她比了个OK，便弓着身子蹭到船头去了。
乌木的船头划破波光粼粼的水面，深不见底的水中偶尔有一两尾小鱼飞快地游过，也有墨绿色的水草旋转扭动着好像一朵盛开的花。阳光渐渐变成了稍显暗淡的橘红色，早有沿河的店家点起了一串串的灯笼，映在河面上又是一番风情。微微的晚风中依稀传来飘渺的歌声，似乎是归家的农人随口唱起的山间小调，高亢婉转如迎面而来的清风般令人神清气爽。
叶修懒懒地摊在船舱里，看着斜靠在船篷口张望着船外缓缓后退的街巷和灯火的苏沐秋，夕阳在他背后缓缓西沉，他的剪影在那背景中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一直到小船驶出巷口他才回过头来，看着叶修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遗憾地笑道：“可惜了，没带琴来。”
“怎么着？感觉来了？”叶修问道。
“嗯，心情好。”
“心情好就好啊，钱没白花假没白放。”叶修笑了笑，又凑近了一些对他轻声说道，“感觉来了就快回旅馆。”
“哎？”苏沐秋纳闷地看着他，然后瞬间明白了，“你什么时候偷偷摸摸带得琴我都没看到？别是带了个口琴出来吧？”
“那不能啊，你讲就这么多哪那么好糊弄？要是我吹个口哨都行。”
“是是是，万能的叶神你什么不行啊，走走走快回去快回去……”
虽然临时起兴之后便有些急不可耐，但是再怎么急总也还要等船靠岸，于是方才上了岸他便大步流星地往住处走去，苏沐橙对着同样被落下一截的叶修疑惑地眨了眨眼，得到一个“有好戏了快回去看”的眼神作为回答，连忙也颇为期待地追了上去。他们落脚的旅店是一幢二层的民宿，木质的楼梯踩上去吱呀吱呀地响着，像是应和着苏沐秋有点儿小急切的心情似的透着些欢愉。叶修一脸计划通的笑着从行李箱的一堆衣服里刨出了他专门配的硬质琴盒伸手递了过去：“不会嫌弃不趁手吧？”
出这么趟远门还专程背着大提琴确实是不怎么方便，再说小提琴也算熟悉，苏沐秋便欣然接受了这个稍显将就的方案，伸手接了过来打开了金属搭扣。琴正是他收藏多年的那把，偶尔闲了也拿出来练练，并不比大提陌生多少。他轻车熟路地架起琴，简单地调整了琴弦试了个音，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对着雕花木窗外那一片暮色昏沉的天空，微微仰起头思索了片刻，随即轻轻一笑，落下了琴弓。
起手是一个悠扬的长音，稍稍渐弱后以一小串流畅的音阶上扬，又停留在下一个长音的余韵中，仿佛在空气中荡开了层层柔和的波纹。每个乐句都绵长而柔软，虽然没有伴奏却显得更加随性，长音与音阶和装饰音相交错，忽急忽缓，宛若随着微风荡漾的水面上星星点点的余晖，又好像顺着流水悠悠飘过的小船。引子过后一个小小的停顿，未尽的余波一点点四散开来，连带着窗外的风景都显得温软了起来。
苏沐橙早有一段时日没听哥哥拉过小提琴，双手交握坐在高背的木椅上听得正入神。叶修则是微微一挑眉，旋即又会意地笑了，苏沐秋这首《渔舟唱晚》挑的倒还算有些应景，只是平日还真很少他拉起这种风格的曲子，一时也有些意外，不过仔细想来，他们在一起似乎从来就不乏这样的惊喜。
木窗前苏沐秋还在继续着演奏，乐曲进入主题，一高一低相应和的主旋律早已不能再熟悉，他的目光落在琴弦上格外的轻柔沉静，如同窗外暮色昏沉的天空。第一遍主旋律结束，又以双音重现，如同潮声中高低相应的渔歌，婉转曲折地令人心醉。紧跟着旋律转向了高音区，节奏渐缓，飘渺地如同消散在远方的歌声，最终在晚风中归于沉寂。
未待余音散尽，快板的旋律突然响起，轻快活泼的乐句仿佛桨声中跳动的浪花，在斜阳将尽未尽的余光中闪动。苏沐秋的脸上似乎也有了些笑意，窗外屋檐下的一串红灯笼映在他的眼中，好像跳动着点点的光芒，随着他翻飞的手指移动着，连带着上身也随着节拍微微的摇晃。激越的高潮中双音恰到好处地加入，又一点点地拉长，好像最后一道绯色的霞光终于在潮声中渐趋暗淡，最终随着低音区主旋律的重现，归于一片宁静，只剩下几不可闻的风声。
曲音落下，苏沐秋还沉醉地在窗前摆着POSE，叶修清了清嗓子拿腔拿调地说道：“好的观众朋友，今天的天气预报就到这里，谢谢您的收看，再见。”
“我凑你敢不敢别这么分分钟毁画风啊？”苏沐秋刷地转过身来冲他一挥琴弓。
“哎哎哎别激动别激动……”叶修连忙挡了挡，这要是一弓子抽脸上可就麻烦了，“我都多久没看电视了，听着挺怀念的。”
“滚滚滚，我是为了让你怀念那玩意儿的吗？你的专业素养呢？”
苏沐橙看着这俩人又闹上了，在旁边乐了半天，才笑着说道：“既然都带出来了，那师兄也来一段吧？”
“嗯？我啊？”正跟苏沐秋拌嘴拌到兴头上的叶修还有点状况外。
“对呀对呀，万能的师兄来一个吧！”苏沐橙一脸的期待。
“来来来，你来段新闻联播咱俩就算扯平了！”苏沐秋说着就把手里的琴递了过去。
叶修也没推辞，一副“行了行了朕就赏你个面子吧”的表情慢条斯理地接过了琴，拿在手上看了看，一边轻轻抽着气想了想，随即以一个颇为潇洒的动作架起了琴，丢给苏沐秋一个“看好了啊”的眼神。
早已不能再熟悉的旋律响起，苏沐秋随之一怔，苏沐橙也跟着愣了愣，转过脸来正对上哥哥同样复杂的目光。而叶修依旧径自演奏着——这场景实在有些微妙，在场旁听的两个人早在几年前就分别给他演奏过的这首乐曲，此刻正在他的手下以一种不同的方式流淌出来。和缓宁静的主题，凄婉不安的展开，每一个音节都早已铭刻在心，而此刻在小提琴明亮的音色中却显出了不同的色调。苏沐秋抿着唇看着叶修，他的侧脸逆着灯光不甚明晰，而此刻的场景却莫名地在他脑海中与多年前和更多年前相重叠，紧闭的门扉和昏暗的走廊，夕阳下的小公园和新叶未发的枝桠，还有现在——昏沉的夜色和窗外的点点灯火。那旋律一声声一句句好像穿透了他的胸腔在心口上流过，而这一次，不再是绝望和孤寂，不再是不甘和凄苦，那里面似乎有更多更多的东西——死的安宁，生的平和，悲悯与疼惜，关切与爱怜，热忱与执着，还有——坚定不移的承诺：直至死亡将他们分开。
他觉得这也许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长也是最短的一曲无言歌。
而尾音落下之后，隔了许久，他终于笑了出来：“怎么老是拆我的台啊你？”
“唉，怎么老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度我的好心呢……”叶修收了琴转过身来，脸上难得地带着颇为温和的神色。
苏沐秋居然也没有再刺回去，只是笑着看着他。他的身后是漫无边际的星海，耳边是带着水乡温润气息的晚风，手中的小提琴在房间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暖暖的光。苏沐秋突然有种很陌生又很熟悉的感觉——
他觉得一切都那么好，特别特别好，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这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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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感覺他們談戀愛表達感情的方式這麼的……高貴冷豔……是我的錯覺麼……
寫江南小鎮這段的時候想起了我的畢業旅行，在西塘住了一晚上，晚上和小夥伴們坐著烏篷船在河面上的燈影里穿梭，戲臺上咿咿呀呀的唱著社戲，河面上漂浮著河燈，岸邊有人抱著吉他彈唱，我蹲在船艙裡吹口琴……感覺時間都停下來了一樣，特別特別美好，真的是我一輩子最珍惜的一段幸福時光XD想要把這份心情分享給你們呢~
要完結了有點捨不得呢……
然後大家幫我回一下意向調查唄QAQ戳這裡戳這裡么麼噠！
【新版说明插入】
我找了好久也没找到单独这一首曲子的视频，上面这个链接是整场表演的，还请大家手动拖到5:25
（其实这场都很奈斯的啊！他的演奏真的是非————常动人
渔舟唱晚这曲子其实大家都知道，本来是个古筝曲，当然还有琵琶之类的民乐版本。我第一次听小提琴版的渔舟唱晚还是高中，有一次参加学校乐器演出，彩排的时候我前面一个拉小提琴的男生就选了这首，然后也没有钢伴，拉得是真的非常平给我听得快睡着了。
后来我不信邪地回去查了一下这首曲子，找到的就是吕思清的版本。当时真的是扑通跪下OTZ
感觉就是……音乐真的是有灵魂，哪怕只是一个C大调音阶，不同的人都能演奏出不同的东西来。真的不是每个人都把那些美妙的曲子真正演奏得打动人心。
然后天气预报这个梗，我估计大家都知道的吧，CCTV的天气预报背景音乐就是电子琴版的渔舟唱晚，主旋律特————别洗脑。我记得我写这篇文写到这段的时候，为了描写音乐啊就一直边写边单曲循环，听到最后满脑子都是“北京，晴转多云，23-25摄氏度”的自带配音……
无言歌三刷！达到了最终的升华！完美！
小提版本！不存在的！我脑补的哈哈哈哈哈！
嘛……理论上大提的曲子应该都可以直接上小提拉的吧……大不了改一改【挠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