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畢業禮（06）
傘修修傘無差
哈哈哈哈哈哈我終於在單位把這章搞完啦！！！這章這個字數爆的簡直……總之魚都快被我摸死了……描述音樂簡直要虐死我，寫的時候反覆在聽這幾首曲子，結果下班的時候發現手機沒！電！了！SAD……
鋼琴演奏終於解開謎底了，意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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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席上的灯光重归暗淡，轻快的钢琴声随之渐起。
叶修的毕业作品是一部钢琴协奏曲，据说是为了纪念他几乎快要被遗忘了的曾经的第一专业，在这种场合当然不可能全曲演奏，于是只选取了其中的第三乐章。他向来不会在曲式上搞太复杂的花样，这首也毫不意外地采用了奏鸣曲式。呈示部开篇便是一段高音区轻盈流畅的钢琴独奏，主题旋律如山涧的泉水般倾泻而出，随后弦乐部的和声渐次加入，钢琴的旋律也与之相称地加入了繁复却不花哨的装饰。一个恰到好处的小高潮弦乐合奏戛然而止，钢琴高速流动的音阶和随之而来的几组颤音和琶音的组合像是吊人胃口一般，随即管乐部也随着弦乐声势浩大地加入进来，如同几朵细碎的浪花之后铺天盖地而来的海啸。
苏沐秋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微微蹙着眉听得认真。叶修则是随意地随着旋律一下一下地点着头，这首曲子早就在他的手上反反复复地修改过多次，已是再熟悉不过，然而此刻看着它在其他人手中被演绎出来，却又是另一番感受。他有些莫名地想起了幼年时期第一次用柔软稚嫩的尚且立都立不稳的手指触碰到冰冷的黑白琴键时的感觉，也许对于父母来说那只是一个为了炫耀和附庸风雅的装饰品，谁也没有料到最终却变成了属于他的一片无限广阔的世界，更不用说有一天从他的脑海中浮现而出的音符能够从他人的手下流淌出来。
“怎么样，有何感想？”苏沐秋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想法似的，凑过来低声问道。
“嗯……”叶修呻吟了一声，摇了摇头，“有点儿违和。”
“嗯？”
叶修笑了一声，向着舞台上摆放着钢琴的那一边指了指：“诺你看，那位，我们年级钢琴专业的，你知道他一般什么风格吗？反正要让我说吧就是……看他练琴你根本分不清他是在弹琴还是在拆琴。”
“粗暴流啊……”苏沐秋若有所思地看向台上。
“这么说吧，大清早琴房刚开门的时候一层楼都在练哈农，你顺着听过去感觉最像命运的那个一准儿是他。”
苏沐秋暗自脑补了一下，再配合着礼堂里回响着的轻快灵动的旋律，不禁打了个寒战，又怀疑地看着叶修：“这该不会也是你的安排吧？”
“怎么可能啊，你只是脑补一下就虎躯一震了，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心情吗？脑子里全都是弹幕好吗……”叶修叹了口气。
苏沐秋终于配合地露出了点同情的神色：“我现在开始赞同你之前说的那句话了，这一场真心可以被载入史册了。”
两人交谈间展开部已经过了大半，正到了一段钢琴与长笛的对话，搭配着小提琴部若隐若现的拨弦合奏，如同在林间飞舞穿梭的精灵一般。在一串层层叠叠向高音攀去的琶音过后，管弦乐的合奏再次席卷而来，汹涌澎湃地裹挟着整个乐章转向再现部。钢琴的旋律以小调重现，又加入了更多诙谐的变化，而这一次与钢琴的交流转向了大提琴部，低沉舒缓的弦乐与轻灵的钢琴声错杂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因为管乐部恰到好处的陪衬显得意外的契合。回旋交叠的旋律一路向上，在大段高速的华彩衔接而成的尾声中被推向了最终的高潮，随后以一组稳健而充满希望的和弦收尾。
乐曲的余音还在礼堂回响着，台上的乐手们也还暂时保持着乐曲结末的动作，一片意犹未尽的氛围中，稍稍延迟了的掌声终于响起，如同刚才的乐章一般一波波地被推向顶峰，其间还夹杂着接连不断地欢呼。
苏沐秋毫不费力地就从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中听到了一群妹子狂蜂浪蝶般的“叶修”“叶修学长”“叶神嫁我”“叶修前辈不要毕业啊”，然后另一边就跟叫板似的一阵“韩文清”“老韩”“老韩纯爷们儿”，再远一点估计是钢琴专业的地盘，“孙哲平学长”“土豪孙看我一眼”的喊声也毫不示弱。苏沐橙也眼睛闪亮亮的跟着拍着巴掌，苏沐秋左右看了看，心说这一秒钟之前还是挺严肃的音乐会现场呢怎么分分钟就变成毕业狂欢的画风了，一边想着一边凑到叶修旁边说道：“看不出来啊，你们几个这还是明星级别？”
“哎哎，树大招风，习惯就好。”叶修八风不动地跟着鼓掌，“这不是我们几个这些年嘛，龙争虎斗搅得学校各种血雨腥风，这一毕业估计都要冷清好多。”
“还龙争虎斗？你能谦虚点儿么？”苏沐秋瞟了他一眼，“还鼓掌鼓得这么起劲儿？”
“谦虚是第二位的，诚实才是第一位的。”叶修正色道，“虽然指挥僵硬了点儿，钢琴的灵巧度差了点儿，但是这曲子写得是绝对担得起这样的掌声和赞誉的。”
苏沐秋一阵恶寒：“你说你……不要脸成这样，这帮妹子怎么想的还把你当明星的崇拜啊……”
叶修眯着眼睛摇了摇头：“罪过啊，罪过……”
说话间乐团已经退场，主持人再度回到场上。刚才几个主持人并排看得不太真切，这回只上来了两个人，苏沐秋才注意到：“哎这不是之前在门口跟你说话的那个？”
“哟你才发现啊。”叶修看看他，又颇为感慨地向台上扬了扬下巴，“这家伙也是指挥专业的，挺有想法，现在好像是本科学部那边的学生会主席吧还是什么的，反正妥妥儿的内定保研了，估计到时候也是个我这样的风云人物。”
苏沐秋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呼了出来，一边把头扭开了去：“我觉得跟你说话分分钟就想掐死你。”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两人又是一番你来我往，主持人已经结束了介绍的台词转身退场，随后上场的是一位穿着酒红色礼服的女生。虽然被鱼尾形的裙摆遮掩住了迈步的动作，依然可以感觉得出她干脆利落地步伐，行礼过后手中的小提琴被架起，她向着钢琴伴奏的男生简单地一点头，然后扬起了手中的琴弓。
选曲是《流浪者之歌》，在他们这群人来说也算是烂大街的曲目了，但是胜在技巧性和丰富多变的感情，演奏起来也是相当能展现功底。苏沐秋启蒙时期最早接触的乐器便是小提琴，学习小提琴的时间比大提琴还要长一些，这会儿也收了方才和叶修斗嘴时的闲散，无意识地坐直了身子。
第一个乐句是激烈的钢琴和弦和震音伴奏的引入，在一个短小的停顿之后，小提琴的低音随之而出，仿佛要把静谧的空气生生撕裂开来一般。紧跟着是一串漂亮的滑音，尖锐的高音之后急转直下回归低音区，带着些许凄艳色彩的旋律一点点地铺展开来，在安静的礼堂回旋。演奏者的技术水准自然不必说，更为惊人的是高超的表现力和感染力，每个音符中都是饱满而复杂的情绪，听得苏沐秋不禁握紧了座椅的扶手稍稍地屏住了呼吸。
这一段表演给苏沐秋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以至于多年后初到乐团见到一干同事时，他首先就对楚云秀惊呼道：“怎么连你都被叶修拐来了！”
说“拐”实在是一点都不过分，在苏沐秋看来楚云秀的水平绝对足以找到一个前途无量令无数人羡慕的位置，不知道是被叶修灌了什么迷魂药才会跑来这么个小地方跟着他近乎是白手起家。
可是仔细想想，好像这个乐团里大多数人都是这样，而苏沐秋与他们的初识，也大多是在那一场毕业演出上——即使是有几个在台上没有记清楚名字的，也因为叶修在散场之后就被人揪去了后台而跟了去，随之挨个认了个全。
那时候这一群人还都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脸上都是满满的骄傲和满足，苏沐秋站在他们中间，好像都能看到有什么东西隐隐约约要冲破礼堂后台的屋顶爆炸在那个夏夜喧闹的天空里。那一瞬间他觉得心情有些复杂，也说不上来原因，就如同方才舞台上的那些乐曲一般，忽上忽下忽急忽缓，依稀间带着什么压抑已久的东西在心头躁动不安，盘桓在身体里久久不能消散，最后只得化作了一声叹息。
“嗨嗨，突然叹什么气呢？感受到自己的沧桑了？”叶修抬起一只手岔开五指夸张地在他脸前晃了两圈。
演出已经散场，时间还不算晚，叶修打着“带未来的师妹熟悉校园”的旗号领着兄妹俩在校园里闲晃了一圈，这会儿正走在琴房楼外的小道上，路边高大的槐树随着夜风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应和着蝉鸣显得格外安详。
“我跟你同岁你好意思说我沧桑？”苏沐秋不屑地斜了他一眼。
“我说的是沧桑的内心啊老苏同志。”叶修摇了摇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拍了拍他，“哎对，既然到了这儿，带你去个好地方。”
“不会是闹鬼的教学楼地下室什么的吧？”苏沐秋表示怀疑。
“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叶修扯了他一把，又拉上了苏沐橙，“走走走，这会儿上去超带感！”
苏沐秋满腹的犹疑，而苏沐橙却是一脸的新鲜，兴冲冲地就跟着叶修往前跑。叶修带着两人进了琴房楼隔壁的一栋办公楼，然后进电梯爬到了顶层，又在错综复杂的楼道里三拐两拐，不知进了什么地方的一个楼梯间，内里灯光昏暗，怎么看都不像是常有人来的样子，叶修倒是驾轻就熟，拉着两人向下走了两层，又拐了出去。眼前是一个窄小的隔间，出口处是一扇破旧的铁门，叶修在门锁上捣鼓了两下，然后一把推开了门。晚风呼啸着迎面扑来，算不上强烈，却是令人格外的舒爽，苏沐橙小小的惊呼了一声，然后俩人就都被叶修拉着走了出去。
眼前是一方小小的平台，四周围着矮栏，地面铺着整齐的瓷砖，还摆放着几张长条的石凳。楼层并不高，校园里明明灭灭的灯光有的被踩在脚下有的还漂浮在上空，毕业生们狂欢的喧闹声都显得似有若无，仿佛远在另一个世界一般，耳边只剩下悦耳的风声和此起彼伏的蝉鸣。
“怎么样？”叶修伸了伸胳膊，转过身来看着苏沐秋，“这地方本来因为不安全被封了来着，不过我懒得早起经常借不到琴房，好在修过小提和手风琴，就拎着琴偷偷跑这里来写曲子。”
“该说你太懒呢还是太懂得享受呢……”苏沐秋失笑。
“哎行啦行啦，我这不是看你有备而来，想给你找个合适的地方吗！这会儿琴房楼早都关了，外面小广场我倒是不介意，不过我这帮如虎似狼的同学在旁边众目睽睽我怕影响你发挥啊！”叶修说着冲苏沐秋手中拎了一路的琴盒挑了个眼神，“来来，万事俱备，上吧同志！”
苏沐秋“嘶”地吸了口气，慢斯条理地说：“你这种不请自拿的态度让我有点后悔我这个决定了……”
旁边苏沐橙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扯了扯他的袖子说道：“好啦哥哥……”
“哎哎还是小苏妹妹比较乖。”叶修拍了拍苏沐秋，又向苏沐橙问道：“话说小苏妹妹你跟我交个底儿，你哥哥大提小提哪个拉的好啊？”
“我觉得……都好啊！”苏沐橙笑得一脸真诚。
“你又不是没听过……”苏沐秋说着，一边把空琴盒塞给了叶修，架起了手中的小提琴调整着肩托，“大提背过来太麻烦了，对你我也就这么点诚意，你将就着收吧。”
“礼轻情意重啊，那我肯定得收。”叶修笑得眉飞色舞，“来吧！”
苏沐秋手中的琴弓在琴弦上稍稍一顿，方才迅速地扬起落下，一段低回而有力的旋律随之流淌而出，如同他们脚下在风中吟哦的沉静的树叶，句末三个整齐而轻巧的跳音，又如同落在枝头的云雀。叶修听着熟悉的起音神色变得颇为玩味，这首《查尔达什舞曲》对他来说绝对也不算陌生，甚至于他都能够演奏好几个乐器的版本，而苏沐秋选择了这首曲子，他却有些猜不出用意。
苏沐秋自然没有理会他心中这一番疑惑，径自继续着自己的演奏。开篇这一段低沉缓和的旋律节奏相对自由，苏沐秋的处理还颇带着几分浪漫的色彩，装饰音的部分轻巧而短促，与紧随其后的绵长的尾音形成鲜明的对比，又在一段恰到好处的停顿中留下无限的回味。乐曲开头以重音强调，其中减缓减弱仿若风中颤抖的丝线，偶尔穿插其中的几个跳音毫不拖泥带水却也不显仓促，最终在一个饱满而简短的尾音中暂告终结。
缠绵悱恻的余音尚未散尽，欢快急促的旋律立刻突入，一段急速的回音交叠往复，随着灵巧的左手在不同的把位间辗转翻飞，一高一低的相似乐句，又因为强弱的对比呈现出了不同的韵味。苏沐秋的上身在高速的演奏中稍稍前倾，每完成一个乐句又微微后仰，微微眯起的双眼中带着和旋律一样的欢愉。苏沐橙听得开心，跟着轻快的节奏一下一下地点着头，脸上满满的都是笑意。叶修一眨不眨地在昏暗的灯光中看着苏沐秋飞快地动作着的左手，手指不自觉地随着旋律动作着。
急速的快板随着几个双音被拉长，节拍渐缓，悠长的旋律中又多出了些如诗的韵味。随后是一段纤细飘渺的高音，随着情绪的起伏让人甚至有了一种几乎就要在风中消散的错觉。而高亢的回音旋律紧随其后再次重现，每一个尾音都被强调的十分到位，苏沐秋甚至玩味似的稍微加快了速度，使得旋律听上去仿佛要飞起来了一般，却是一点都不显轻忽，反而愈发的有力，直到最后一个和弦稳重地落下，仿若落入水中的石子溅起一片细碎的水花。
苏沐秋依旧是定格了片刻方才放下了琴弓，转过头来看着尚在回味中的叶修，居然罕见的有些窘迫：“呃……那个什么……”他放下了琴，稍稍低了低头，“就……用我最喜欢的这首曲子，祝贺你顺利毕业。”
叶修看着眼前拎着小提琴站着的人，他脸上的神色温和中透着些许的愉悦，似乎还有些期待和小小的不好意思，映衬着他背后一片斑驳的夜空，看在叶修眼中却好像带着异样的光芒。那种感觉有点陌生，像是心头被什么毛绒绒的东西轻轻地蹭过似的微微地一颤，却又一点都不意外，就好像他在漫长的时光里独自行走了很久很久，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的到来一般。
最后他在昏暗的平台上眯起眼睛对着眼前的人微笑，用大概是他最真诚的的口吻说道：“这份毕业礼可够珍贵啊，我得好好地记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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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字回家再改，曲子的鏈接回家再放QAQ
【新版本说明插入】
老叶的毕业作品，很好，又一个全靠脑补的产物。
前面提过私心觉得老叶是个有点莫神味道的人，最土的打法最牛逼的战绩啦，“含着眼泪的欢笑”啦什么什么的。所以这段写的时候也是根据莫的几部钢琴协奏曲来脑补的。当时作为主要参考的是这一首【 A大调钢协K488】 链接是我内心最不能割舍的霍版啦（对，我就是沉迷霍皇，就是这么俗气，说不定你们以后还会看见各种霍皇的安利），这个版本是三乐章全的，文中出现的是第三乐章于是当时参考的主要也是第三乐章。总之突出一个流畅轻快令人愉悦的特色吧。
然后提到莫神的钢协，那肯定要放一波内田阿姨对不对【眼神暗示
这里就放一个最近经常听的专辑吧，【第8&9号钢协】
下面提到大孙，啊，命运总不用放链接了吧，如果说你只知道一部交响曲那十有八九就是命运了对不对【。当时写的时候也是有着“命运是老贝失聪之后写的”这样恶趣味的考量在里面吧，虽然有要突出“上帝的怒火”那个风格，但性格上人生历程上各方面考量其实这两个人也没有太多的共通性就是了，所以恶趣味这东西不要认真不要认真（你等等
要真的说演奏风格嘞，以我现在的认知来考虑，可能大孙是有点像年轻时期的霍皇那款，一个演奏里带着狂傲和张扬的人。雷神之手啊！钢琴弦给你弹断掉啊！（过了过了
嗯更多的废话留到之后编外list里再说吧。
然后关于《哈农》这个东西，我知道语言表达没学过的人肯定get不到所以给你们上个简单粗暴的链接【这里】
总之就是每个钢琴玩家从入门期开始要弹一辈子的究极练习曲，据说很多大佬也都一直坚持练习，内容重复极度枯燥但是从单音到高抬指到贴键反正有无数种不同弹法，而且不同的人也是不同的效果吧
链接是诹访内晶子的版本。虽然这首曲子我有无数个喜欢的版本，但是这里要让大家直观感受一下文中要表现的气场嘛，所以还是选了一个女演奏家的有视频的版本（以及斯特拉迪瓦里的神仙音效
至于音频的话为了搭配云秀姐姐也请大家务必品尝一下非常经典的穆特女神的版本【这里】
海老的版本我就默认你们都听过了好吧_(:з」∠)_
然后关于这首曲子具体的一些用意，这里就不废话了，参见这个云秀的番外吧【戳我】
真正的毕业礼，是我所能想到的最符合伞哥的一首小品了
起初像一段娓娓道来的故事，低缓却不悲伤，紧跟着旋律急转欢快跳脱，最后又归于平静，细腻柔和的泛音，最后又在激昂的旋律中升华结尾。就让人能想到那个充满创造力的，有点活泼欢脱的，充满朝气不服输的，也会细心有担当特别温柔的，笑起来特别好看特别温暖的少年呀_(:з」∠)_
原来这个版本的链接没有挂掉真是太好了OTZ，这是我脑补中最贴合这个场景描写的一个版本（不仅仅因为是独奏）富于变化，也有很多小动作和小表情，非常活泼有生气的感觉。
（而且国内的小提演奏家我当然是最喜欢吕思清的啦！！看过现场谁能不爱上——————